配上四个至少。
如今自己脚下却单独踩着一个。
苏悯又看过两个房间,别说床佩了,连张床都没有看见。
洗漱台,梳妆台,书桌,一件家具都没有。
他轻声叹口气,不知道刚才那些用看瘟神的眼神看他的村民,有没有意识到自己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再往前几步,在拐角处往上看,房上的瓦片少了几个大洞。
排水的龙头少去了几个,模样精美的石雕自然不会少人惦记。
苏悯有必要怀疑,那前院的大门和院墙根本不是年久失修,再**的院墙也能挺上个几十年。
能烂成那样,少不了人为作祟。
后院正中的杂草几乎齐人高,这头完全看不见那头。
苏悯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小申鹤已经走到了对面去,于是迈开步子跟上。
二进院的住宅,妥妥的大户人家了。
迈入二进院的大门,情况有些出乎苏悯的意料。
这里是家里主人住的地方,要有贵重物品也都放在此地,没想到的是,这里的情况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
灯架被风吹落了都没人来拿,凉亭里的石制茶盅没人惦记,石碾滚在地上,马厩里的杂物看起来还是很新。
不符合那些人的风格啊。
小申鹤站在原地不动了,回过头来看着苏悯。
苏悯刚想举步,脚刚抬起来,迟迟没有放下。
他站在廊下,看着那站在院子中央的小申鹤,痴傻呆愣的模样,头上顶着一棵枯萎的老树,到处都是灰败色。
苏悯回头看了看那势头正好的杂草,那叫一个春意盎然。
然后再转身看小申鹤,那棵枯萎发黄的老树就显得如此诡异。
一边在早春,一边在秋末。
时间和空间,一直都是苏悯最敏感的地方。
这地方有大诡异。
苏悯那抬起的脚终于放下,踏入院中的一瞬间,好像有风轻轻吹过。
他顿了顿身子,等待着其中的变化。
但是一切都没有发生...小申鹤还是在那树下站着,朝向他,那眼中依然毫无神采。
苏悯走上前去,牵起她的手,小声问道:“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不舒服就点头。”
小申鹤看向他,摇了摇头。
苏悯应了一声,下一刻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低头看着小申鹤...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