ЪǐQiKǔ.йēT
他扬扬袖子,好像一个挥手,就囊括了整个世界。
言笑晏晏的模样,让苏悯不再去想他背后的辛酸,只是抚掌笑道:“好,当浮一大白!”
“那就喝酒?”白衣先生从袖袍里取出一个大陶罐。
苏悯睁大了眼睛:“你喜欢喝酒?”
白衣先生不答,只是又掏出一个陶罐,推到苏悯的跟前。
“还是对瓶吹啊。”苏悯哭笑不得。
“知道你喜欢喝茶,可惜我品不来。”白衣先生笑道。
苏悯无语:“还挺能装。”
白衣先生哈哈大笑:“不能装,怎么在这无尽的岁月里躲过他的追杀?”
“当——”
两个陶罐在空中对撞,撞出小申鹤一个眼巴巴的眼神。
白衣先生给她换上一个小杯子,几乎只有拇指大,“只能喝一点点。”
“好!”小申鹤开心得小辫子都在摇摆。
豪饮一口后,白衣先生看向苏悯:“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苏悯点头,从那混沌一片的蛋壳说起。
哪怕对于那颗蛋壳的记忆一模一样,白衣先生还是安静听着。
听着他把钟离的故事说完,白衣先生又与他碰罐。
“原来你遇见了钟离。”
苏悯点头。
“然后呢?”白衣先生又问。
苏悯接着往下说,甘雨,阿萍,胡桃,还有凝光。
有关于申鹤的,他只字未提。
虽然旁边的小家伙已经红着脸蛋笑眯眯的模样了,但苏悯还是为她再斟满了一杯。
“诶!”白衣先生想出手阻拦,被苏悯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怎么,苏悯倒得,苏悯就倒不得?一人一杯才公平。”
小申鹤的脑袋都晕乎乎了,但还是抓着苏悯的袖子问:“叫什么,叫什么呀,我听不等嘞。”
对于名字这回事,她有着自己专属的执念。
白衣先生宠溺地看着她,嘴上却还是说道:“要说什么?”
小申鹤糯糯回道:“谢谢~”
苏悯怜爱地摸摸她的脑袋,问道:“一直没说?”
白衣先生摇头,指指天上:“不能说的。”
“没事,到时候我去收拾他。”苏悯大咧咧道。
“哈哈哈哈,我们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白衣先生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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