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无法掌握的天道法则。

朱雀在万灵大陆都没听说有人类修士契约，偏偏在这低等的碎片大陆，竟被一个二十不到的人类女子契约了！

老贼内心的震撼已无法用语言言说，恐惧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朱雀再次出声提醒，这次，老贼彻底没了反抗之心，往事种种从脑海划过，他的主子在圣殿并不得势，因而无人之时总是性情暴戾，他需要小心伺候着，才能免于刁难。

这种日子说来真不如一条狗来的自在，说得好听点，他是圣殿圣子的贴身护法，说得难听些，可不就是被拴在圣子身边的狗？

“他叫崔斛，在五个圣子之中最不得势，五大圣子相互竞争，崔斛实力最微，被派遣下来，他很不满……”

老贼说着些有的没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洛清欢坐着听累了，便出声打断。

“五个圣子？笑到最后的成为殿主？”

老贼摇摇头。

“并非如此，圣子便是圣子，殿主的授命，与圣子毫无关系。”

洛清欢想起来了，圣子都是圣阴体，到年纪就会失去自我，算是个短命的职业，自然无法胜任殿主一位。

“那要任命五个圣子做什么？你们圣殿这么喜欢搞竞争这一套？”

良性竞争固然可以相互进步，可洛清欢并不觉得圣殿内部的竞争是良性的，五大圣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必然充斥着血腥和残暴。

老贼想了想道：

“这就不知道了，五大圣子圣女是很早就有的，我们也不过就是些普通圣徒而已。”

洛清欢神色一闪，除了圣子，居然还有圣女，看来这圣殿之内的局势很是复杂，没点心眼子还没发在圣殿里混的。

洛清欢想了想又道：

“你再说说你家圣子对本姑**看法吧，他对我的杀心挺重的，应该是有什么计划的吧？”

说到这，老贼的眼神明显闪了闪，看来被洛清欢猜中了。

老贼支支吾吾半天不敢说出来。

方才他说的那些，到了万灵大陆一打听就都知道了，不算是圣殿的什么机密。

可若是再说下去，禁咒必然会发作。

洛清欢也看出了老贼的忌讳，于是给朱雀使了个眼色。

朱雀正有此意，因此很快便对老贼发动了搜魂。

短暂的惨叫过后，老贼彻底萎靡下去。

朱雀一顿操作，虽看不出他的神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