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徐婉晴有些不明白。
“这要是你家祖上没贩过几年盐,用盐绝不会如此阔绰!”
李弘文赶紧吃了口窝头压了压。
太咸了!
这菜绝对是按咸菜标准做的!
“啊?”这回徐婉晴听明白李弘文是什么意思了,夹起菜尝了一口,表情也瞬间不好了。“怎么这么咸?我中途尝了好几次,都是一点咸味都没有呀,怎么会这么咸?”
“你是不是尝的时候光尝勺里的,尝完就没把勺里的菜放回锅里?”
想了想,李弘文觉得只有这么一个解释能够解释为什么她怎么尝都不咸,但是菜咸的没法吃。
“有么?”
两眼问号的徐婉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到底把勺放没放回去。
“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别的解释,下回记得,用勺舀出来尝完放回去,不然还会是这种效果,明白么?”
“哦,好吧。”
徐婉晴撅着嘴有些失落,刚才她还以为自己成功出师了呢,没想到整出这么一个乌龙。
“没事,这样省菜!”
看她的样子,李弘文笑着开解道。
一顿饭两人菜只吃了三分之一,这是李弘文下乡以来吃菜最少的一次,就这还就了两瓢水下去。wwω.ЪiqíΚù.ИěT
吃完饭,李弘文提出要送徐婉晴回去,徐婉晴表示不用了,她自己可以,而且她正好想借李弘文的自行车明天去县里买个锅碗瓢盆什么的。
“放心,我不是那种娇弱无力的女人,昨天也就是你过来了,不然我也得揍那个家伙一顿!”
看李弘文不放心,徐婉晴小心的说出了一点心里话。
这话一出,李弘文想起了昨天追上徐婉晴的时候,史爱党的姿势以及胸前的那个脚印,这才意识到这个徐婉晴身手应该不差。
不过他还是一直把徐婉晴送出了村口,而且在送徐婉晴之前,还去知青点看了一眼,确认史爱党这个家伙在屋里,他才放心让徐婉晴自己走的。
晚上,在屋里折元宝的时候,李弘文突然想到一个事,那就是这个纸完全可以折个纸鹤呀?
不一定非得弄到做纸扎的纸以及篾条高梁杆之类的再做纸扎。
纸鹤虽然不算是纸扎,但是个头小,试着点个灵说不定也可以。
想到就做,李弘文立马就用金纸折了一个纸鹤出来,前世他可是折过不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