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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店里没有那么多货,让我跟她去仓库拿。
到了仓库我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躺在这了。”
姚雨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小子不老实。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期间没有跟老板起冲突?”
司仁立马摇头。
“我是去买纸钱,跟她能起什么冲突。”
烧纸钱是国人的传统,虽然她是一个警察,但对这种做法并不反对,但也不支持。
“你买纸钱做什么?现在不过年,不过节的,你烧给谁?
再说了,一个寿衣店怎么可能店里没有纸钱,还需要你和他去仓库取,你要买多少?”
司仁想都没想,张口答道。
“谁规定烧纸钱必须逢年过节烧啊,我想什么时候烧就什么时候烧,你管的着吗。”
姚雨将取笔录的本子狠狠摔在司仁的身上,本子触碰到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哎哟!你疯了啊,我是病人。”
姚雨从容的拿起记事本,然后撇了一眼司仁,冷冷的说道。
“我问你什么说什么,少跟我贫嘴。
吃到苦头的司仁哪敢再扯犊子。
“前段时间,我有一熟人去世了。
他死后,家里也没人管他,连安葬的地方都没有,火化后直接扔了。
我看他可怜,就想买点纸祭奠祭奠他。
恰巧我和晨曦从游乐园出来,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个寿衣店。
老板是个女的,看样子40多岁吧。
我跟她说要买1万块钱冥币。
她说没那么多货。
我就说你随便给我来点纸人啥的对付对付。
就这么的我和她去了仓库。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撒谎。”
姚雨上下打量了司仁一番。
“我问医生了,你送来的时候,上衣都快碎成布条了。
而且身上的伤口像是利器划伤的,头顶还被钝器砸过。
你仔细想一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仇人。
看这下手的架势,跟你一定有深仇大恨。”
司仁假装沉思,半天才回应。
“姚警官,我真的想不起来!
你们直接去把那个老板抓起来不就好了吗。”
姚雨闻言,低声说道。
“你是不是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