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少爷,您确定那两个人嘴严吗?他们会不会将您供出来?”
男子慢条斯理地用水净了面,拿过一块干净的布巾将脸擦干净后,随手将布巾扔到了水盆里。
“怕什么,又不是本少爷亲自找的人,再说他们的一家老小咱们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为了家里人的性命,他们也不敢乱说。
你只要确定当时没人将你认出来就行。”
管家想了想当时的情况,他可是做足了装扮才出门的,又特意绕了几个圈才到约定好的地方,当时天一黑,他的脸都没露出来,肯定不会有人能认出他。
这样想着,管家心里也踏实不少。他们屠家可是在黄州城发展了上百年,各种关系网早已经根深蒂固。
屠家不会这么容易出事。
公堂之上,孙文正的笑让张四和李三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孙文正很快变脸,啪的一下拍响惊堂木,“本官等的就是你们不认识这句话。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
眼前这人便是金满堂的东家,上官老板。你们不是说上官老板亲手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吗?怎么人站在这里却不认识?”
张四眼珠子乱转,心里想着对策,李三却是有些傻眼,他是真的不认识眼前的人。
“大人,小的又仔细回想了下,昨夜天黑看不大清,上官老板又是穿了一身黑衣服,现在小的想起来了。
这人就是昨晚小人见过的,这身型一看就很像,错不了。昨晚就是他给的我们的银子。”
他娘滴个腿儿,真是无礼还要狡辩三分,上官景晨这下可是忍不了,他直接站在二人面前,咬牙切齿道:“我上官景晨在你们眼里就是个很好欺负的软柿子?
看清楚了,我什么时候给过你们一千两银子?就你们这蠢笨如猪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眼瞎。”
他奶奶滴,泥人还有三分气性,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上官景晨是真想在这二人的伤口上再踹两脚,蹂躏一番以消心头之恨。
孙文正并没怪罪上官景晨私自开口指责犯人,实则他心里对其还表示十分的同情。这人是倒了多大的霉,短短两日时间就摊上了两件官司。
两件事都是被人陷害和冤枉的,让人发泄一通也无伤大雅。
“既然你们不说,那就大刑伺候,直到有人招供为止。”
眼见着又要受皮肉之苦,李三再也撑不住,主动开口求饶,“大人,说,我说。昨日的确是有人个给我们银子,那人也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