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何尝不是收银子主儿?只怕比那几个臭道士还豺狼一点,再说了,那帮人这不还没对咱们怎样,报官也没用。”筆趣庫
那姑娘闻言,越发的呜咽起来,不知所措。
老汉盯着地上银子,皱眉哀叹道:“要不,我们跑路吧,这些银子应该能够我们跑一段路了。”
老汉妻子原本就是个妇道人家,家中大小事都是老汉说了算。
这时候老汉这般说来,妇人点了点头。
老汉叹道:“只是这家业困难,自己存的银子也少,只怕我们出了扬州,便没有了安生之所,南边又闹灾,只怕我们三人离了这里,也活不过多久。”
二人老来得女,又只此一女,女儿也十分孝顺二老,二老便没有男女偏见,十分疼爱此女。
原本二老打算待女儿年方二八之后,再给她找个朴实的农家小哥,也好颐养天年。
哪知那日老汉因为进城卖柴火,人手不够,便让女儿帮忙一起送去城东赵家。
途径那燕子巷的时候,便遇到了一伙去华坛寺的道人。
当时没有事情发生,却不知道那安宁观的罗丛生已经看上了他家女儿,便暗中派自己的心腹弟子张定跟着,查探了这农家人的根底。
知道这老汉没有什么关系,便打起了那他家姑**注意。
老汉夫妻看着呜咽啜泣的女儿,越发的没了主意,商量好的对策都是行不通的,只得自怨自艾,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