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晴朗。
孔阁草屋面前的院子里,早已清扫了积雪。
石桌前,四个石凳子,均是离宗年长的几人坐了。
雨和离珞站在一侧。
离败对着雨抱拳谢道:“今日一行,多亏了雨友相助,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离宗的地方,友尽管开口便是。”
雨笑道:“离伯父不必多礼,珞珞是我的好朋友,相助于您,自然无可厚非。”
卫长吟在一侧称赞道:“封弈这臭家伙倒是收了个好徒弟啊,不错,我们也好些年没见过了,待有时间,还请友邀请你师父上庐山来叙叙旧。”ъΙQǐkU.йEτ
雨回道:“久闻琴痴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他日有空闲,定然和师父一道访庐山,还望老先生和离伯父可别不舍得自己好酒才是。”
离败笑道:“随时恭候。”
这时候,孔阁抱着一个木头药匣子从内屋走了出来。
“让诸位久等了。”孔阁歉然而坐,坐到了离败和卫长吟一侧石凳子上,缓缓将手里的药匣子放在了桌上。
孔阁看着离败道:“请琴痴先生和离宗主将手拿出来,老夫于您二位诊脉。”
离败和卫长吟闻言,将手放在在石桌上,孔阁伸出双手,一手诊脉一人,静默片刻之后,询问道:
“我听两位的身中火毒,还请两位你们是如何中的火毒?毒从何来?”
离败回道:“回先生,此毒系前些时候永昌陨铁之毒,我们离宗乃是铸剑宗,有寻找下铸剑好材料的习惯,听闻永昌陨铁,我们便一道去寻,找到的便是一块红色的陨铁,起初我们没有在意,不知这红色陨铁有
毒,直到后来,心虚乏力,身体渐起不足之状,再用银针测陨铁,发现乃是剧毒。
我因取铁之时,手臂被之划伤过,所以中毒犹深,卫老触碰多次,也感染火毒,事情便是如此。”
孔阁闻言,从药匣子里取了一支银针,又取了一张方形白布,拿过离败手来,轻扎了一针,布帕擦了。
如此又于卫长吟手上扎了一针,在布帕上另一处擦了,摊开,观其色。
二人之血,均是使银针泛黑,布帕之上,两处血迹,一处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