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回荡。

让钟老祖的筋骨被撞得一阵酥麻，整个人倒飞着转了两圈稳住身形。

站定之后，扶着老腰，骂道：“云芝，如此这般，可当人子？”

菡云芝站定。

周身无数金色符篆飘舞。

每一张都闪烁着淡金色光泽，看起来都是种种防御性的符篆。

“老祖，各有立场，若是打不起，伱且束手吧！”

钟老祖听闻之后，不由气急，骂道：“我知你心有不忿，可御灵宗势大乃是天定，你也是去过天罗国之人，为何要做这逆势而为之人？”

“势大天定？”菡云芝轻笑一声说：“老祖，看来你还不知，这势与力的区别啊！”

“……”

“力强则势大，势弱乃力微。”菡云芝说：“如今，天南之地，无有力出其右者！他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对的力量之下，什么势力都会如土鸡瓦狗……”

钟老祖被菡云芝此言说的心神动摇。

菡云芝乃是他亲眼见证的。

可以说，钟老祖对菡云芝的信息，比起李素都要了解许多。

如今，听着菡云芝所言，钟老祖心中也信了八成。

在会同以前一些不解之处，钟老祖神情有些恍然道：“原来，结丹灵物、元婴之法……”

“都是来源于此啊！”

先前，钟老祖还以为，菡云芝能那么快结丹，都是因为菡冰燕给徒弟准备‘结丹灵物’。

现在一看，菡云芝能这么快结丹，都是受到‘那人’的资助啊！

菡冰燕一个一门心思冲击元婴的金丹巅峰，怎么会舍得耗费资源给徒弟准备结丹灵物？

“唉！”

如此，种种迹象表明，菡云芝早在多年之前，就与灵兽山心思背离了。

“果然，灵兽山背弃越国七派，如今，我等也被门人所背弃……”

钟老祖坦然一笑道。

“如此这般，也算老朽自食其果！”

看来，钟老祖对背弃六派的心结很重，将菡云芝背离之事归咎于‘因果循环’了。

可惜，菡云芝手中动作不慢。

三条龙鱼汇合，将钟老祖缠住了，一条金色龙鱼飞来，直接破开其护体之宝。

一杆血幡也呼啸而来，将钟老祖裹在其中。

法力封禁，神识禁锢。

可却以耳闻目视，钟老祖探头一看。

一人是血染征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