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漫天降灵符的亏……

“并非如此！”

李素给几人说起了银月。

“此女居然是器灵？”

辛如音忍不住有些动容的说。

辛如音是真切见过银月的，其他几女只有墨凤舞和她很熟。

“银月吗？”

墨凤舞忍不住念叨。

“凤舞，你没有灵根，我以皮肉移植，让你暂具了法力，不过这些法力并不是你的，而是你依托我的血肉续存的法力……”

李素现在也算清楚的明白自己当年的手段了。

实际上，就和劣般的‘身外化身’一样，又或者是‘天尸化身’之类的外道之法。

只不过，墨凤舞并非是‘天尸’，而是形成了独特的‘血画皮’。

“你这样继续下去，终有一天会消亡的……”

实际上，墨凤舞的身躯早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具死尸和李素皮肉结合而成的‘画皮妖魔’。

墨凤舞这百多年以来，一直服用壮大魂魄的丹药。

便是因为她感觉自己魂魄正在衰亡。

因为她并非是修士的缘故，没有灵气滋养仅仅是凡魂，所以魂魄也是有其寿命的……

“原来是这样吗？”

墨凤舞的脸上闪过了恍然。

其他几个女人听了也忍不住啧啧称奇。

没想到，墨凤舞居然以凡人的‘身份’活了几百年。

“这其实并不惊奇……”

李素开口说道：“一些僵尸，哪怕没有灵根，一开始就是凡人，机缘巧合之下成为僵尸，吞吐阴气、尸气、煞气，说不定也能够成为长生不老的存在！”

以僵尸之身修炼，可不需要灵根的！

当然，僵尸灵智蒙昧，大多数人要考虑的，恐怕还是怎么恢复灵智？

李素这些年来，除了银月的启发，还见识到银翅夜叉，依旧大晋的天尸之王，诸多异类存在于世间，对于李素的启发极大。

“所以，我准备让你以器灵之身，暂且脱离这一具早已不堪的肉身，然后或是修行鬼道，或是走魔道血脉，总归是比这样硬挨强！”

“难道你准备让她成为通天灵宝的器灵？”

辛如音忍不住想起了李素哪里有好几个灵宝。

“不！”

李素单手一挥。

面前多出了一座鼎、一杆黑幡、一把青尺、一顶金钟！

四件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