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陌年就果真给了两个宫女名分,让她们做了侍妾。
终于名正言顺地成了凌王府的主子,两个宫女自然不必再像以前那般将甄氏捧在高处,惯着她的嚣张气焰。
非但对她不再像以前那般恭敬,还明里暗里冷嘲热讽,试图再次激怒甄氏,也好将她一举赶出凌王府。
就如那嬷嬷所言,先是捧杀,再激将。
只要甄氏一走,两人联起手来,沈南汐又是孤军作战,她们在凌王府的地位也就稳了。
这就叫各个击破。
二人的不恭令寄人篱下的甄氏十分不忿,她自作主张出了凌王府,跑去庆善堂买了一颗红花丸回来。
然后交给沈南汐。
沈南汐犹豫了两日也没有下手。可是眼瞅着两人在自己跟前公然挑衅,与司陌年眉来眼去,再加上甄氏添油加醋,这妒火就越烧越旺。
今日下午,司陌年从差上回来得早,陪沈南汐下棋,两个侍妾不请自来,还端来了亲手蒸的炖盅。
两盏汤是分开隔水蒸的,一盅是党参枸杞乌鸡,另一盅是给司陌年炖的霸王别姬。
两人一个给司陌年打扇揉肩,一个偎依在司陌年的怀里,喂他吃汤,可谓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非但如此,那负责打扇的侍妾还指手画脚,提醒着已经心不在焉的司陌年,连赢了沈南汐两局。
沈南汐肚子里的火气噌噌地冒,再也忍不住,端起一旁的党参乌鸡接连吃了半盅,然后就趁着那三人不注意,将袖子里的药丸,悄悄地滑进了剩余的半盏汤里。
她顺手将汤盅搁在一旁,继续与司陌年下棋,厮杀片刻之后,又端起手边的汤,用汤匙缓缓搅动了一下,见里面药丸已经全部融化,便不由微蹙了眉尖,将汤羹搁在一旁,捂住肚子。
司陌年只顾与两个妾室调笑,压根没有注意到她。
她弯下腰,叫了一声痛。
“王爷,妾身有些不适,换妹妹来陪您继续下吧。”
司陌年这才不放心地询问:“你怎么了?”
“疼,肚子疼。”
“疼得很厉害吗?”
司陌年见她眉毛鼻子都皱到一处,明显是十分不舒服。沈南汐点头:“有点像刀割一般。”
司陌年不敢大意,立即命人传大夫,一把推开黏在身上的侍妾,上前关心。
大夫很快就过来,给她诊断过脉象之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但是见她似乎腹痛难忍,就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