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闻声而至,撞见两人不知何故,你来我往,正打得热闹。
二人慌忙上前劝架,将两人拦住,询问缘由。
百里更掸掸衣袖:“时辰已经不早,末将酒已经送到,这就装车启程,有劳沈姑娘了。”
沈峤知道二人中间必然有误会:“上次在军营里,我不明缘由,言辞间对百里参将多有误会,你该不会还有些介意吧?”
“上次是我说话有偏见,沈姑娘教训得极是。”
秦若仪这才知道自己适才误会了百里更的身份,原来他就是被自家父亲一眼相中的那个女婿,那自己适才所言,对他多有贬损,也难怪他生气。
功夫倒是的确不错,长得也人模狗样,就是这脾气有点臭,而且不苟言笑,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撇嘴悻悻地道:“适才是我不识得你,多有冒犯,你若是瞧我不顺眼,我躲一边去就行,你犯不着跟我家峤峤甩脸子。”
然后叫上丫鬟:“我们回屋!”
沈峤劝完百里更,又去拽秦若仪:“瞧你,一点误会而已,说开了就是,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香三臭四的?”
司陌邯也对百里更道:“人家秦小姐都道歉了,咱们男人家,可不能小肚鸡肠,没个肚量。”
百里更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不情不愿地冲着秦若仪拱了拱手:“秦小姐多担待。”
两人各自向着一旁扭脸,谁也不看谁,反正梁子是结下了。
原本秦尚书还指望着两人能共结秦晋之好呢,谁知道一见面,就整了一个水火不容。
看来,九成九是没戏了。
司陌邯也不愿意自讨没趣,再撮合二人。
看时辰的确不早,就带着百里更入内,指挥着士兵往车上搬运粮食。
沈峤则询问秦若仪,与百里更好端端的,怎么还打起来了。
秦若仪更不忿地数落百里更的毒舌与得理不饶人,府上来了不速之客。
穆锦衣。
士兵们来来往往地搬运粮食,宅子门是敞开的,穆锦衣不请自来,直接进了前院。
秦若仪识得她,捅捅沈峤的胳膊:“瞧,她怎么来了?”
沈峤扭脸,知道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穆锦衣出现,肯定没好事儿。
穆锦衣左右环顾沈峤的小院:“这宅子是邯王殿下给你买的吧?”
沈峤并不反驳:“是啊,还不错吧?”
穆锦衣轻嗤:“好是好,只可惜啊,痴心错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