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峤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立即前往邯王府。
果不其然,穆锦衣的马已经拴在邯王府门口的拴马石上了。
宸王妃说的话虽说是添油加醋不假,但是她有一句话总是没说错,这穆锦衣的确是拿着勾引司陌邯当班上。
人家南诏公主还没来呢,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好商讨的。
知道的,是商量保护南诏公主的安危,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密谋怎么打伏击刺杀呢。
沈峤冷冷一笑,迈步入内。
侍卫见到她,立即一溜烟地入内通风报信去了。
沈峤紧随入内,穆锦衣已经得到回禀,正掩唇调侃:“来就来呗,你说你这样慌里慌张地跑过来,就跟沈姑娘是过来捉奸似的。
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与邯王殿下其实没什么的,让你整得好像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司陌邯冷着脸不说话。
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屁话贼多,面对外人,总是喜欢板着脸装大尾巴狼。
沈峤往两人跟前一坐,说话毫不客气。
“穆小姐所言极是,你一天往邯王府跑三趟,王爷就算金枪不倒,那也要有个喘气的功夫不是?这侍卫还是太年轻,不懂事,不知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道理。”
司陌邯瞬间面色一黑,被揶揄的侍卫使劲儿绷着脸,嘴角抽风。
难怪府里兄弟都说,王妃凶猛,请勿靠近,一句话就把自己憋出内伤了。
穆锦衣脸上的笑一僵:“这么不知羞耻的话沈姑娘竟然都能说出口。”
“穆小姐敢做,怎么还不让人说?莫非你所说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另有所指?也是,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的,他们又没买票,怎么能白瞟?不划算!”
“王爷!”穆锦衣两个字三道弯,不悦娇嗔:“你瞧她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说八道,很容易让别人误会我们的。”
司陌邯面无表情地道:“穆小姐尽管放心,我府上侍卫不会误会的,因为他们都知道,本王挑食,只吃嗟来之食,主动送到嘴边的反倒不稀罕。”
沈峤得了便宜卖乖,风情万种地望了司陌邯一眼:“呀,那我算是嗟来之食,还是主动送上门的?”
司陌邯挑起眉梢,微勾起唇角,十分配合:“你可以主动送到本王嘴边上,看看本王吃不吃?”
沈峤夸张娇嗔,学着穆锦衣的腔调,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