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苼好歹也是将门之后,左右挣扎,一把反制,与贾六在牢中交起手来。
牢头大喊,牢外狱卒一拥而入,就将牢房团团包围住,断了穆锦苼的逃路。
穆锦苼自幼气傲,从未遇过这等情况,几乎歇斯底里,疯狂喊叫:“不是我!我冤枉!”
沈峤蹙眉,沉声喝道:“穆公子,在未最后定案之前,你原本只有嫌疑,没有罪过。可你若是拒捕伤人,并且跨出这牢房一步,你可就罪上加罪了。”
穆锦苼一边与贾六交手,一边破口大骂:“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圈套!你不是一向看我们穆家不顺眼,处处与我们作对吗?我若是进了这大牢,岂不只能任由你摆布?”
沈峤是彻底无语了。
她穆锦衣处处找茬儿,暗中与自己作对,怎么到了穆家人嘴里,自己反倒成了挑事精?
她呵呵一笑:“你不听我的劝告,那你就逃吧,看你逃得了和尚,是否逃得了庙?此案事关重大,你不配合调查,你将军府也有嫌疑。”
一句话,就将穆锦苼给干得没底气了。
贾六趁机上手,将他**。
沈峤沉声问道:“适才你与二庄主谈话之时,可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比如说,觉察到旁边有人,或者说,身体突然不适?”
穆锦苼很是拒绝沈峤:“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沈峤只能直起身来:“那你自己好生冷静冷静,仔细回想一下适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可疑之处,立即派人通知我。”
然后扭脸吩咐牢头:“将穆公子单独关押,严加看管,任何人不得探视,若是他想起什么线索,立即通知我,不得有误。
记着,事关重大,这不是我沈峤的命令,而是旨意。任何人都不能接近他!”
牢头见出了人命,还是自己疏忽管理所致,哪里还敢敷衍?立即恭声应是。
沈峤戴上手套,将带血的箭收好,再次吩咐牢头:“保护好现场,谁也不得入内破坏。一会儿我回来还要重新侦查。”
然后叫上贾六:“跟我速去一趟凌王府。”
通过短时间的接触,贾六对沈峤也不似最初那般漫不经心,明白此事不能耽搁,否则风声传扬出去,对方有所准备,会加大侦破难度。
于是跟在沈峤身后,出了大牢,直奔凌王府。
站在凌王府外,沈峤心里乱糟糟的。
原本以为此案已经是板上钉钉,五天时间足够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