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怎么一会儿没见到你,就成这副样子了?”
司陌邯的心思全在炭盆上:“没事儿,刚骑**时候被树枝挂扯的。”
“胡说!”沈峤微微蹙眉:“当我看不出来吗?这分明是被剑划破的。你跟谁交手了?”
“没有,”司陌邯还想否认:“兴许是自己练剑的时候划破的,你没注意罢了。”
然后伸手去够炭火上的烤兔子:“熟了没有?”
沈峤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肩膀上的血,脸色一凛:“还说没有,肩上哪来的血?”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司陌邯想把手撤回来,已经来不及了:“这啥时候破的,我都不知道。外面有点冷,都没啥知觉。”
沈峤紧绷着脸:“过来!”
司陌邯乖乖地走到她跟前,坐在沈峤身边。
“把衣服解开。”
乖乖地解开束腰玉带,褪下左边袖子,露出受伤的肩膀。
沈峤转身查看他的伤势,还好,只是划破一点皮肉而已,出血也不厉害。
沈峤当着他的面,也不避讳了,转身取出碘伏酒精,给他进行消毒。
司陌邯也不问,只是咬牙忍着疼,不敢出声,免得挨骂。
拿眼偷瞧,见沈峤面沉似水,似乎是有点生气,讨好地转移话题:“是不是算准了我肚子饿了?今天晚上没吃好。”
沈峤绷着脸:“跟我撒谎,不说实话,你还想吃肉?”
司陌邯“嘿嘿”一笑:“多大的事儿嘛,不过是活动活动筋骨,与人比划两下而已。习武之人哪有不受伤的?”
“今日来狩猎的人里,谁功夫这么好,竟然能伤到你?”
司陌邯知道瞒不过她了,老老实实地道:“狼行。”
沈峤处理伤口的手一顿:“他果然来了。”
司陌邯点头:“他来找阿诗卓玛。”
“做什么?”
“他说是想阻止阿诗卓玛与长安和亲。”
沈峤轻叹一口气:“阿诗卓玛不会反悔的,或许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但是更多的,应当是野心。
南诏形势注定,她若是不反抗,就只能被大王子当做礼物拱手相让。很显然,她不是逆来顺受的人。至于狼行,在她心里又算得了什么。”
“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关心一件事情,就是不想他的身份暴露,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沈峤取出纱布与医用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