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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妃撇嘴,满是不屑:“我才不信两人没有圆房呢,定是卓玛公主早就不干不净了。”
“你咋这么肯定?”燕妃好奇地问。
贤妃在一旁道:“我大哥经常往来南诏与长安,他就跟我说起过,南诏民风开放的很。甚至有些地方是走婚。”
“什么叫走婚?”
“就是男大不婚,女大不嫁,男访女家,夜合晨分,生了娃娃就女方家里抚养。”
“这不就是无媒苟合吗?”燕妃掩唇而笑:“听说这卓玛公主以前在南诏有意中人,也是说不准的。宸王倒是大度。”
黎妃嘴快:“他有什么好嫌弃的?这份姻缘原本就是他自己煞费苦心求来的。”
沈峤心里一动,忍不住插嘴问:“这婚事不是皇上安排的吗?宸王殿下推拒不得,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
黎妃轻嗤:“装模作样罢了。他若是不想娶卓玛公主,就不必让那些士兵到处胡说八道,诋毁卓玛公主的清誉了。”
沈峤愣怔,颇有一些意外:“这是怎么回事儿?他让士兵胡说八道什么了?”
“就是在猎场那夜发生的事情,你忘了?”
沈峤当然没有忘,她与司陌邯当时不在猎场,后来听闻是黎妃在皇帝跟前揭穿了此事,才让皇帝打消了赐婚司陌邯的主意。
所以,这些流言难道不是黎妃刻意宣讲出去的吗?
当着燕妃与贤妃的面,沈峤也不好直白地问。
“莫非就是那夜宸王殿下误会有刺客,一时心切,闯入卓玛公主帐篷里的事情?”
黎妃不屑地道:“他夜半三更钻人家卓玛公主的帐子也就罢了,不声不响的没人知道。偏生还让士兵们到处宣讲,不就是想当这个南诏驸马吗?”
贤妃在一旁道:“让我说啊,当时那士兵就是故意说给咱俩听的,知道你肯定感兴趣。”
沈峤认真地问:“你们怎么知道那两个士兵是宸王殿下的人?那夜有刺客进入猎场,一片混乱,兴许是有人撞见了呢?”
黎妃理直气壮:“我俩猜的。你想,那夜黑咕隆咚的,凌王从帐篷里跑出来,宸王这个当哥哥的都没认出来是他。
那宸王走的时候,这士兵眼睛倒是尖的,非但一眼认出他来,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就在帐篷跟前守着偷瞧了似的。
尤其是这两人还故意到我和贤妃跟前碎嘴子,这事儿要是说没人故意指使,我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