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如今脑筋是开豁些了的,稍一深思,便道:“她是要姑娘在王府出事?”
“对了,姑娘如今声望极好,大将军封了国公爷,正了名声,她在王府出事,外头再传些不好听的话,咱爷可就要被人怀疑了,百姓的怀疑,往往是不需要真凭实据,只凭一丁点谣言,就可以生出一整套谋害的计划来。”
“所以,要害姑娘性命,再损殿下的威望?”
“正确来说,是民望,民心。”
紫衣倒吸一口凉气,“这太恶毒了。”
“所以啊,如今识穿了她,再叫他们派一个人来?咱再慢慢甄别?咱们萧王府大,人多口杂,总有走眼的时候,还不如就她了。”
“您说得有道理。”紫衣点头道。
“还有许多别的事,总之没那么简单的,这些也不能跟你说,说了你也不懂,总之我与殿下心里有数就行。”
敏先生说完,便扬手让她退下。
皱起眉头,有一笔账怎么都没算得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开销都对得上的,出入也有货单,怎么独独就少了一万多两银子呢。
账房说就是这些开销,但银子确实是少了啊。
紫衣走到门口,敏先生又叫住了她,“紫衣,那个,樊妈妈给你们包的压岁钱是多少啊?”
紫衣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文钱,那这没错啊,怎么就少了一笔银子呢?”敏先生挠着脑袋,一脸的犯愁。
紫衣转身跑了,不是三文,是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