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想说的,可说出口的始终太敷衍。
她缺乏与父母对话的经验。
最终,她只能道:“希望亡者安息,生者快乐。”
满姑姑皱起眉头,“怎这样说话呢?该是叫大将军和夫人保佑您姻缘美满,早生贵子。”
锦书笑着道:“这事,靠我和少渊努力,婚姻需要我们努力经营,至于生子,不着急,我们还年轻。”
“不年轻了,你看蜀王都有孩子了。”满姑姑觉得这年纪生娃就是最好的。
她往日伺候贵太妃,贵太妃千辛万苦都没能保住孩儿,这是贵太妃一辈子的遗憾。
所以满姑姑认为,子嗣的事实在是太重要了。
“别拿少渊跟云靳风比,他不高兴的。”
满姑姑笑着道:“别的事情咱不比,但子嗣的事,比一比还是可以的。”
她挽着锦书的手,笑得极其神秘,“今晚樊妈妈也会过来,也请了大长公主来的,到时候咱几个老婆娘与你说说话。”
锦书见她古古怪怪的,“大长公主晚上来?不是请了她为我梳头么?那也等我出嫁前一天才来啊。”
“嗳,那天的事多,顾不上说点悄悄话的,甭管,你今晚不许忙别的。”
说完,她便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锦书的手,笑着出去了。
锦书皱起眉头,几个老婆娘与她晚上说悄悄话?该不是要教她……
这大可不必。
说她医术不精湛,她认了,但若说那方面的事她不精通,那岂不是辜负了她电脑里的超大内存?
锦书还真猜对了,等到晚上吃了晚膳,大长公主便与樊妈妈一同过来,到了国公府,就叫紫衣和满姑姑把她推进了房间去。
房门关闭,且千叮万嘱叫紫衣在外头守着,莫要叫不干事的人过来偷听。
这番动静,倒是引起了辛夷的注意。
她过来问紫衣,“里头关着门说什么呢?”
紫衣贼兮兮地笑着,“辛夷你年纪小,不能听,不能问。”
辛夷想贴过去听听,随即被紫衣拉住,“不能听,大公主要生气的。”
辛夷都听到几句了,说什么床笫之事。
她耸耸肩,甚是无聊,一群青铜去教王者,班门弄斧。
锦书实在是臊得满脸通红。
这个事,其实没什么好害臊的。
但几个上了年纪的长辈,在正儿八经地跟她说这个事情,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