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渊从军营回来的时候,锦书差点没认出自家夫婿。
她在寝室里要躺下来了,只见他风尘仆仆,闷头闷脑地进来,一张脸红黑红黑的,跟一颗烤过的卤蛋似的。
锦书定了一定神,才啊了一声,“是你回来了?”
还以为是哪个男人敢直接闯入萧乾居寝室呢。
她连忙起来,给他一个爱的拥抱,只觉得他全身比钢筋还硬。
少渊累得够呛,但还是抱住了媳妇,用已经脱皮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了她柔白的脸颊上。
柔而软的触感,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放开媳妇,他用近乎嘶哑的嗓子问道:“要就寝了么?”
“还没那么早呢,想着到床上看会儿书的。”锦书给他准备寝衣,“你先沐浴,回来再说话。”
少渊知道自己浑身的汗臭味,但方才他都抱过媳妇了,便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一起。”
锦书想说她洗过了,但一闻自己的身上,好吧,再洗一次不碍的。
在汤泉里头浸泡着,锦书亲自伺候,从他身上搓下一层又一层的污垢,“你这是几日没洗了啊?”
“也不是,前几日不是下过雨么?今日最后一场是山地战,滚了几次。”
“不是练兵阵吗?怎么还打山地战了?”
“演练作战。”少渊伸手抱着她的腰肢,一手转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身前,他脸上的肌肤洗去污泥之后,没那么红黑了,倒是有几分深麦子色。
他眼底乌黑深邃,泛着熟悉的暗芒,那是这位大都督在床上策马扬鞭奋力深耕时的光芒。
麦子色的皮肤上挂着水,喝惯红酒的锦书知道,挂杯是好东西,像他这样挂水珠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很主动地,唇送上,从军营回来疲乏至极的男人,值得漂亮女士送上主动香吻,以及一场主动的战斗。
白皙与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力量与柔弱,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这一场战斗,主动的人输了,投降求饶,但是敌军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但来自男人天性以及原始的好勇斗狠,让他无视了女士的投降,以一记狠狠的深吻,结束了这场尸横遍泉的战斗。
但是,夜那么长,只有一场战斗怎么够?
于是乎,一整夜声音是不断过的,但是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
锦书第二天起来,走路的时候双腿都打摆子。
这奇奇怪怪的姿势,她也没敢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