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们遇到了江淮之!”敏先生冷冷地说。
“没错,江淮之!”温福林说起此人,依旧恨得咬牙切齿,“就是这个人,害得我家破人亡。”
少渊手掌拍桌,“说下去!”
亲王气势威严,吓得温福林一怵,便继续说了下去。
“这案子发回吉州,魏公派人给他送了一万两银子,但是这厮竟不要银子,执意要调查真相,而且,吉州侯的人打听到他打算上京,一旦他上京找了御史,那么过往我们做过的是就再也瞒不住了。”
温福林面容开始显得恐惧,“我们都没有想到江淮之会有这样的气性与执拗,我去找魏贼商议,魏贼竟然说所有的案子都是经我手去处理的,我这才想起三年前他便向朝廷告了病,大理寺大小事务暂时由我来处理,当时我以为是提拔我,殊不知,竟是给我埋下了陷阱。”
“这实在太可怕了,他这个背后黑手,竟然不落半点痕迹,全部都是我与刑部一起做的,我只得去找刑部尚书,可刑部避而不见,说大理寺负责复核,退回吉州的,那么就该由大理寺去解决。”
“可我怎么解决?许多案子虽是经我手,但是与地方官员联络的人是魏贼,那些人都是听魏贼的,我才明白到,如果江淮之真的把事情闹大,魏贼是要推我出**,我唯有不惜一切去压下此事,才能保我无忧。”
敏先生听得这些,不禁冷笑,“魏国公府的做派,素来如此,所以,你找上梁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