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万两银子,也卖了些店铺才筹措到。”
几位叔父辈的心里自然是不愁的,因为国公府这些年的筹谋,他们不怎么参与,倒是每个月从公中领取到的银子都存了起来,也置办了些房产田产。
倒是他们年轻的因为要在官场上混,少不了是要花银子,加上他们不安于室,家里头养着一堆小妾,外头还养着外室。
有人便问道:“陛下不是说,如果兄长伏法,会力保不削爵吗?”
四叔说:“这话听听就好。”
“那剩下这点银子,也没什么房产田产了,以后我们靠什么活着?”
“对啊,这怎么办啊?这日子怎么过下去?”
大家纷纷议论,情绪渐渐地焦虑起来。
魏清廉就是要他们紧张,要他们觉得就算他死了,国公府也好不到哪里去。
见大家都在担忧,便正要开口,却听得四叔说:“不过,大家也不要太担心,有安释房的那些秘密在,陛下一定会善待我们,虽不能入朝为官了,可也不至于要担心银子上的事。”
魏清廉闻得此言,心头不禁暗恼,四叔是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