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问题啊。
不带辛夷走也不行,就算给辛夷充足了电池和备用电池也不管用太久,因为辛夷本身也耗电的。
“怎么了?”少渊见她忽然定住,便问道。
锦书收敛心神,“没,我觉得他们成亲之后,暗疾可能会被辛夷欺负得很惨。”
“欺负呗。”娘子欺负相公,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锦书挽着发丝,从铜镜里看着他,笑着道:“你是在暗示我也可以欺负你吗?”
少渊从身后弯腰吻住她的额头,眸光深邃隐晦,“不,今晚我欺负你。”
话音刚落,锦书便被他整个抱起,往床榻而去。
“头发还没干呢。”锦书嘟哝,眼底却是浓浓情意。
“谁管!”少渊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吻上,从唇瓣到耳畔,“咱们是不是该生个孩子了呢?”
锦书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吻点起一处处的火焰,她没想过生孩子那么快,她还没学会当娘呢,他也从不主动提起。
但今晚,情意绵绵,心里顿生冲动,竟是脱口而出,“好!”
少渊吻着她的颈脖,不安的心因她的答应稍稍便定了些,“那今晚就不穿那羊肠小衣了。”
锦书唇瓣微扬,“好!”
今晚少渊比以往任何一个晚上都要卖力,希望能把孩子种下,十个月后收成,而在余下的所有岁月里,锦书和孩子都在他的身边。
少渊折腾了一晚上,依旧可以起个大早,年轻就是好,二十来岁的年纪,浑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劲。
日食或会在今日出现,所以少渊起早飞上屋顶看了日出,很冷,但没有下雪。
日头像以往一样,缓缓地升起,从温和到灼眼,从平静到热烈,至少,今天是个晴朗的日子。
他在清晨的屋顶舞了一套剑法,自从忙起来之后,就很少舞剑。
淡淡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因不是御敌,他的剑法耍得随意,便多了几分灵动,少了杀气。
随意一剑施展开来,身形飞转,颀长身姿更显得潇洒俊逸。
蓝寂也起得早,见殿下舞剑,便飞上去与他过招,两人甚有默契,一招一式,你来我往,渐渐便生了萧杀之气。
少渊便收剑停住,“下去吧。”
蓝寂才刚起了个趣头,殿下就不打了,只得陪同一块跃下,问道:“殿下,您今日回都督府么?”
“不回,监正说今日或有日食,你去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