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让她退下去带世子,她随即也跟着走了,这件事情,她留在这里也帮不了。
在寻常百姓家,这是很常见的事,但是到了皇家,又是新年伊始,樊妈妈也说不准陛下会不会介意,介意到什么份上。
晚上,敏先生偷偷地把凌灿请了过来,锦书也一同去了书房,听听凌灿怎么说。
凌灿直言,“确实是问了,而且一开始,他皱着眉头,看得出有些不悦。”
“他怪罪小雪豹了,是吗?”锦书问道。
“怪罪倒是没有怪罪的,他知道稚子无罪,也不是故意的,他问的是,这样会是一个什么兆头,对这一年的国运有什么影响。”
其实就是应了锦书的猜测,这一年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自然就没事。
但若这一年,战乱起,粮食失收或者水灾旱灾,但凡出现一样,都得往这一尿去想。
“那你是怎么说的?”敏先生问道。
凌灿道:“还能怎么说?自然是好话说尽,你们也别怪陛下,他就是担心影响到这一年的国运,他没有怪罪世子的意思,相反,他说这是代表世子和他亲,才会尿他一身的。”
“当了皇帝,想的事情便多了很多,他这登基来得也很仓促,加上还是萧王殿下扶持他登基的,如今世子尿他,他一方面觉得是孩子和他亲,但是一方面又觉得孩子天聪,有灵气……”
凌灿话说到这里就没说了。
因为陛下也没说。
但是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孩子天聪,灵气足,知人间本质只是不会说而已。
等到会说的时候,那份灵气就没了。
因此,陛下想的是,世子是否认为,这皇位该是由他父王来坐,才让他第一件龙袍就染了污。
可陛下没说出口,这话他说不出来,谁都说不出来。
敏先生叹气,“你是怎么说的?说说吧。”
凌灿道:“我与陛下说,尿在龙
袍上,代表着今年雨水充沛,会是丰收大年,至于他摸到世子拉屎了,我便说童子屎就是黄金,或许互市上能赚到别国的黄金,都是好的兆头,反正好话说尽了,就看他心里头那块疙瘩是不是消除了。”
锦书眼睛瞪大,“说这么大啊?那若今年没有丰收,若没有与别国互市赚来黄金,这你要怎么圆啊?”
“倒不算是夸下海口的,今年雨水是否充沛,是否丰收暂不说,但确实咱们的绸缎一直销往别的国家,能赚取黄金,至于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