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仲家,准备出发去新西兰前,仲楠一把鼻涕一把泪。
莫然回到仲家后,仲楠哭的次数比她这辈子哭的加起来都要多。
“然然,到了那边第一时间给姑姑打视频电话啊。”
“姑姑,您看您哭的这么伤心,不如,我不去了吧。”
“那怎么行呢?”
仲楠连忙摆手,将她的行李箱塞给旁边的司机,“赶紧走吧,别耽误了时间。”
她擦了擦眼泪,催促的模样跟刚才判若两人。
莫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跟着司机出去了。
沈知循早早的等在门口,见她出来了,冷峻的脸庞也才缓和了些。
“早上好。”
“嗯,早上好。”
莫然淡漠的回了句,便弯腰上了车。
“姑姑,再见。”
“去吧去吧,好好的啊!别吵架。”
仲楠挥了挥手,“知循,你要帮我照顾好然然,千万别让她受伤知道吗?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都是不会放过你的。”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
两人从离开仲家后就几乎没怎么交流。
飞机上,莫然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手上的杂志。
身旁的男人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可莫然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都停留在自己的脸上。
被看的很不自在,莫然慢慢转过头去,“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
菲薄的唇瓣划开一抹好看的弧度,沈知循只是喜欢看着她,哪怕她就在自己身边,什么都不做,都让他欢喜。wwω.ЪiqíΚù.ИěT
她低头看书时,身上多了一种气质,是平时她没有的。
平日里的她太淡漠了,这个时候反而多了一丝娴静与美好。
这样的她,看起来柔软多了。
莫然没有理会他,低头继续看杂志。
“你的保镖呢。”
“什么保镖?”
“凌河啊。”
莫然合上杂志,决定跟沈知循聊聊天。
反正坐飞机也要坐几个小时,一直看杂志也没意思,不如跟他说说话。
“谁跟你说凌河是我的保镖了?”
深邃的眸子动了动,沈知循好笑道:“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他是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都差不多,反正每次看见你,你的身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