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刘家是真的给丑丫头撑腰。
她冷笑一下,淡淡的道,“祖母,我就是故意的。”
温老夫人一口老血差点吐了出来,却又不得不忍着。
她微微福身,不急不躁的道,“父亲,祖母,刘参议的官职比父亲要高,就算要请人,也应该是祖母和父亲去门口迎接才是,绮南是小辈,如果我张了口,不就让刘府说我们温家不懂规矩了吗?”
一席话说的有理有据,温老夫人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可温建中被下了面子,却还是气的,他指着温启南的鼻子又要训斥,却被温老夫人怒喝住了,“建中,你闭嘴!”
温老夫人也气呀,可眼下这丑丫头有刘家护着,对温府来说也是件好事情。
“绮南,你受惊了,先下去歇着吧!”
“好的,父亲,祖母,姨娘,那我就先走了。”
她行礼后,带着喜鹊退下。
等她消失在长廊的拐角处,张玲珑又跳出来指着她的背影怒骂,“这丑八怪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这句话说到了温老夫人的心坎里。
她点了点头,浑浊的眼中变得沉重起来,“如今,这丑丫头确实是越来越不好拿捏了!”
温绮秀可不这样认为,不就是个草包么,有啥不好拿捏的?
所以她自告奋勇,“祖母,父亲,不如,我们找个机会,给她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温府的厉害。如何?”
温老夫人想了想,同意了,“也行,但是你们得有点分寸。”
温绮南可不知道他们的恶毒想法,回到清华院后,烧了壶热水,让喜鹊帮她清理伤口。
那条鞭子上带着盐水,伤口处早已坏死腐蚀。
喜鹊边擦拭着伤口边边心掉泪,“小姐,你疼不疼?”
温绮南不语。
疼!
怎么会不疼?
伤口擦拭干净,她把喜鹊支了出去,从玄珠里取出前世用的铜制手术刀,一点点刮着伤口处腐肉。
每刮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她紧咬着牙,额间直冒冷汗,坚毅的眸中却闪烁着缕缕寒光。
她故意不吃麻丹,就是要记住这种痛。
有朝一日,她定要周承嗣母子加倍奉还!
一刻钟后,伤口清理完了,敷上金创膏,裹上纱布后,她把喜鹊叫了进来。
“喜鹊,你收拾收拾。”
喜鹊看着一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