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生意慢慢的就没落了,你舅舅又心高,宁可让这些药材蒙了尘,也不愿**卖。”
她敛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这让她不由得回想起了原主的外祖父,王骆。
印象中,王骆是一个刚直的商人,从不肯弄虚作假,因此,他的药材也被皇家采购。
可后来不知怎的,竟然被查出了有一批药材作假,王骆被下了大狱,王宾上下打点了许多银子,才把他赎了出来。
可出狱没多久,王骆就病逝了。
捡好药材王夫人就拿着去熬了,温绮南则带着喜鹊回了春露阁。
此刻沈大夫正在王家大堂跟王宾说着她的医术。
“你这外甥女医术确实了得,之前他治好了刘家的小公子,老朽只当是巧合,今日一见,才知连失传的玄门八卦象数疗法她也会啊!”
沈大夫喝着茶,啧啧称赞,脸上满是敬佩之色。
王宾感觉倍儿有面,笑了笑,抿了一口茶,脸上也逐渐爬上一抹欣慰。
一来,王长林的病他总算放下心来了,二来,温绮南这么优秀,对死去的王漫来说,也是一种抚慰。
这些事温绮南是不知道的。
她从药材库回来以后,就一直坐在窗边,杵着下巴,不说话。
心里慢慢酝酿着一个计划。
不过,得先拿回母亲的嫁妆。
她就这样在春露阁坐了一下午。
直到酉时王夫人才差人过来请他去饭厅用晚膳。
饭桌上,三人都无话。
王宾的脸色却没有刚来时那么黑了。
这是一个好的转变。
她挺高兴的。
从饭厅回来,喜鹊突然说道,“小姐,今天怎么没有月亮呢?”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确实无月。
随即一股电流划过心田。
今儿是朔日。
在霍府时,萧云霆说过,朔日要来找她。
不过她身处王府,萧云霆恐怕找不到她吧!
所以,回了房间后,看了会儿《针灸甲乙经》,吃了去油丹她就开始打坐。
打坐的时间是子午卯酉。
现在正好酉时中。
半个时辰后,身体再次排出一身黄黑色的污浊。
比以前颜色淡了些,味道也轻了些。
王夫人给他安排的房间是顶好的,屏风后面就有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