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绮南笑完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拈出里面的水纹纸举着,嘲道,“姨娘,您手写的名儿,这儿有。”
“哼,别诓我!”
张玲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以为然。
就连张家林这种诡计多端的都拿捏不住她,更何况王漫生的小**人?
温绮南笑了笑,不疾不徐的道,“这是汇丰钱庄的银票存根,上面不止有您的印,还有您的亲笔小楷呢。”
说完,将存根递给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看了一眼存根,眼里**钢刀,猛的看向张玲珑,颤着双唇门,“这是真的么?”
从温绮南把存根拿出来的那一刻,张玲珑的脸色就黑了。
真是小瞧这个小**人了!竟然能搞到她存银子的存根!
面对温老夫人的质问,张玲珑又将目光转向张家林,死咬道,“母亲,我没去过什么汇丰钱庄,倒是有其他铺子的小二跟我告过状,说张家林贪了一千多两银子,准备去存呢。”
张家林一听,立马气得跳脚,眼都充血了,不管不顾的吼道,“简直是血口喷人!这分明是你从账上扣下来的银子,一直存在油铺里,前几**才去取的,说是要给秀儿做嫁妆,咋就成我的了?”
“张家林,你非要赖我是不?你倒是拿出人证物证啊!”
张玲珑也不是吃素的,横着眼,彻底拿出了泼妇的本质,咋呼着跟张家林对撕起来。
反正她去的时候,铺子里只有张家林和她俩人。
“你……无耻!”张家林被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早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就该叫个证人!
反正张家林拿不出证据,张玲珑也不那么慌了,神情又得意起来了,冷嗤道,“哼!无耻的明明是你,自己贪了银子,还赖我头上,真是不要脸!”
温绮南摇了摇头,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冷笑。
就算是利益共同体又如何?在自身利益受到威胁时,同样会不顾一切的去撕咬对方。
这俩人,真是可怜又可笑。
既然张家林败下阵来,那她还得接着给锤。
温绮南朝门外的喜鹊吩咐道,“喜鹊,去把人带来!”
“是,小姐。”喜鹊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玲珑的心又再次提了起来,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能用力绞着手,提心吊胆的候着。
温老夫人朝喜鹊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悦的问道,“绮南,你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