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郡主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好几日没看见温绮南了。
“清儿,这几**出去走动的时候,有看见过小**人吗?”安国郡主懒洋洋地坐在书桌前,摆弄着手上的书。
清儿正在整理床铺,听她这么一问,立马停下手上的活,讨好的笑回:“回见,祝奴婢也有好些天没见她了呢。”
就连清儿也没看见?
安国郡主皱了皱眉。
“群主,我觉得那小**人是被王爷留给你的荷包刺激到了,所以不敢出来见人了。”嘲讽完了,清儿还不忘了捂着嘴笑。
安国郡主本来还疑惑呢,听了青儿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皱着的眉头,立马松开了:“嗯,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让她在绮云阁当鸵鸟吧!”
说完,继续翻着手上的书。
……
与此同时,去往山海关的官道上,一匹黑马飞速驶来。
马背上的人,正是温绮南。
为了遮掩自己女子的身份,她特意选了一身男士的束腰黑袍,特意带了斗笠和面巾。
山海关处于南梁的北边,与西冥国交界,不仅风大,而且十分寒冷。
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寒风刺得温绮南的耳朵红了,耳垂上还长了几个冻疮,又疼又痒。
前面就到了山海关的城门了,到底是什么情况,立马就知晓了!
温绮南略显疲惫的眸子眯了眯,努力加了一下马肚,黑马嘶鸣一声,速度更快了。
半个时辰后,总算到了山海关的城门口。
山海关离盐城不远,按道理讲,会有通商的民众往来的。
可此时,山海关的城门紧闭,周遭一片寂静,连空气都是凝滞的。
周围偶尔传来几声乌鸦的空鸣,听起来有些慎人,温绮南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这不对劲。
肯定是城内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温绮南翻身下马,想跑着过去推了几下一丈高的城门。
也不知是城门太重了,还是从里面锁着的,温绮南从丹田调气,用力推了好几次,都纹丝不动。
也没有人来开门的迹象。
兴许是动静太小了,里面的守兵听不见呢?
温绮南皱了皱眉,改为拍门,一边拍一边大喊:“有人吗?有人吗?”
喊了三四声,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任何回应。
温绮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