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水?她都六七个月快生了,你竟然让她去担水?”龙嫂吃惊得尾音都上扬了。
萧云霆不以为然:“与我何干?”
龙嫂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怒斥道:“你这张嘴呀,什么时候不这么硬才好呢!”
话音刚落,赵尚书等人惊慌失措的跑回来了,还伴随着喜鹊惊恐的呼喊声:“小姐,小姐,你醒醒呀!”
萧云霆的剑眉微微一蹙。
难道是温绮南出事了吗?这么想着,目光也不由自主的瞟了过去。
只见老道抱着诠缩成一团的温绮南快步进了正东的茅屋,面色凝重。
萧云霆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放下手中的竹简,蹭的一下起立想要去那边看看。
可心里的自尊和仇恨又不允许他这样做。
龙嫂知道他犹豫,斜着眼问道:“你去不去?不去我去咯?”
萧云霆的理智也回来了,冷哼一声,坐回床上:“与我何干?”
“你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这么倔,这脾气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呀?”龙嫂气呼呼的出去了。
正东茅屋,老道正在给温绮南把脉。
“凌道长,皇后娘娘怎么样了?”龙嫂急切的凑过去问。
老道将温绮南的手塞回被子里,松了一口气,回道:“本来胎相就不稳,再干重活,胎相受损了,需要卧床静养。”
“我去配药!”龙嫂说完就走了。
赵尚书上前瞟了温绮南一眼,问道
:“凌道长,皇后娘娘需要调养多久啊?”盛京那边可等不了啊!
凌道长疼爱的看了一眼温绮南,回道:“多则一月有余,少则十天半个月,他元气伤的太厉害了,得好好调养。”
“这……”赵尚书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凌道长看出了他的忧虑,说道:“尚书大人可以先行回京,皇后娘娘,能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放心吧!”wwω.ЪiqíΚù.ИěT
赵尚书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那本官先行回京,皇后娘娘就拜托您了。”
……
直到晚上戌时,温绮南才慢悠悠的转醒。透过木门看了一眼天色,问,一旁的喜鹊:“他吃了吗?”
喜鹊抹着眼睛,气愤的回道:“小姐,您都成这样了,就不用再给他当丫鬟了!”
温绮南抿了抿干裂的双唇,虚弱的道:“不行,只有折磨我,他的气才能消。”说着,掀开被子下床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