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逼迫劝说下,高金钿“哇”地哭出声来。
近段时间的坎坷经历与委屈化作眼泪涌了出来,
一旦哭开了头,便是一泻千里。
高金钿大放悲声,哭的全是自己的不幸。
一哭起来,竟然哭个不住,大家都停止了哭泣,她还停不了。
劝她的人也不过是做做样子了。
谢燕秋正想去劝她,只见张兰跑了过来。
张兰吓坏了:
“金钿,做做样子就行了,这样哭法,孩子哪里承受得了。”
高金钿听了张兰的话,方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内的宝宝,似乎动了比平时急了些。
她心里明白,自己哭得大声,又哭得久,宝宝肯定有点缺氧了。
方才止了哭。
突然听得外面院子一片骚扰,就听得一群人大放悲声地闯进来了,
“我的孩子啊,我的外甥啊,
二狗啊,你咋这么想不开呢,我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姐姐啊!”
谢燕秋冷眼看着,听着这些人哭的都是外甥什么的,大概就是丁二狗外婆家的人了。
大家又混乱地哭,一阵子哭后,大家都止了哭,一个男人抹了把泪,正色问:
“外甥媳妇,你把我外甥气死的?”
说着气势汹汹的走向高金钿,高金钿吓得缩在张兰后面:
“我,我没有。
舅舅,是二狗自己想不开。”
二狗舅舅冲到高金钿面前,把手伸到张兰身后,一把把高金钿扯到前面来:
“你没有,你怕什么?
我外甥有钱的时候,给你办那么盛大的婚礼,还给你在京都买豪华房子,
我外甥落难了,你就**,你还非要离婚!
不是你气死的是谁气死的!”
二狗的姨妈也冲过来,照着高金钿的脸上就是两个耳光,
高金钿的脸瞬间肿了起来,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动静,
纷纷挤到门外往里观看,一时间挤了个水泄不通。
谢燕秋本来就在门口内站着,看着这势头,心里觉得不妙。
围观者众多,除了张兰在拼力地护女儿,却也被二狗的姨妈扒拉到一边去,其他人也是不痛不痒地做样子劝着。
没有人真正的努力上来劝架。
毕竟,高金钿和丁二狗的事大家都知道,
虽然丁二狗的口碑未必算得上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