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分明已经被大哥灌下毒药死了才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咳咳。”
宁静的夜色,朱蒂轻哼着歌谣,灰原哀攥着小手,平淡如水的目光偶尔望向紧跟他们后面的白色车子。
透过反光镜能够看到,坐在驾驶位上的那人正是刚才打过电话的新出医生。
“呐,”她转过头看向朱蒂洁白的侧脸,“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你愿意听吗?”
车内的歌谣声戛然而止,朱蒂微笑着回过头。
“嗯?”
……
“啊哈哈哈哈~”毛利小五郎狂笑吐舌,“侦探小子,好久不见,虽然你这个出场安排的不错,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案子解决。
福浦先生刚才就站在你站着的那个桅杆上,正要说出那个问题的提示时,凶手就已经离开了船舱的派对会场,摸黑走到甲板上来。
他将恶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头上,然后冰冷的将箭矢射在福浦先生的心脏之上。”
“至于这个人,就是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而手上又没有那张恶魔牌的,”毛利小五郎抬起手臂,指尖再一次落在自己的目标上,“无法证明自己无辜的木乃伊先生!”
“你倒是说说看,我的推理到底有什么问题?!”
木乃伊微微的后退了一步,拼命的摇着脑袋,他已经将该说的话统统说了出来,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毛利先生才能相信自己的清白。
“咳咳,不好意思,”工藤新一攥起拳头遮掩着口鼻,“我感冒了,喉咙有些不太舒服。”
“那个,你刚才提到证明和恶魔牌对吧?”他俯视着毛利小五郎,眼眸露着笑意,声音清澈,“那张牌多半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先生,趁着间隙从他的身上给扒走的。”
“哈啊?”毛利小五郎挑起眉头,“牌是被凶手扒走的?哼,如果这个木乃伊不是凶手的话,那就只有往他的牌是丢了或者被谁偷了来推论,毕竟这种特别制作的塔罗牌每个人都只有一张。”
工藤新一的嘴角勾起,海风吹动他细碎的刘海,月光明亮。
“对,不管那个凶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从木乃伊先生的身上偷到了牌,还是在洗手间里面。”
“洗手间里面?”毛利小五郎的语气满是质疑,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木乃伊,“是这样的吗?”
木乃伊小心翼翼的垂下脑袋,“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