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意思，就好比踢足球，球员射门没进，那你能说他什么也没做吗？道理都是一样的，运动的时间越长，大家就越期待那一哆嗦，总之就是三个字：成就感！这是足球的魅力，也是刑侦工作的魅力。这么说你总该懂了吧。”

林飞故作深沉，摇身一变装成了老刑警，其实他肚里墨水有限，这都是当初马世涛说给他听的。

“飞哥，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开车？”

“……”

“那这场球赛要踢成了0比0怎么办？”

“什么意思？”

“就是案子破不了……”

“把老子的烟还回来，你这乌鸦嘴不配抽烟。”

就在两人打闹的功夫，蒋哥和余涛正巧路过，他们也第一时间想到来城中村的市场中找线索。

“有什么进展吗？”

余涛热的直掀衣服，回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