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闹声,我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向外望了望,隔壁单元的地面上,躺着一个穿着黑色法衣,脸好似被硫酸腐蚀了一样的男人。
“草!”
我没忍住,骂了出来,和我们斗法的那位,竟然在我们隔壁单元。
二叔听到动静,过来看了一眼后,转身对波浪姐道:“查一查最近到底得罪了谁吧!”
波浪姐脸一白,但没说什么。
唯有老葛,在那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默默的将骨笛放入布包内,又拿出一小瓶药油,涂抹在断指上。
涂抹完毕,又在断指上系上一根红绳,做好这些,老葛默默的下床,重新眯起眼睛,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位师傅,孩子眉心这个……”
老鲁这时开口了,他看向老葛,指了指依旧嵌在孩子眉心,缩小为黄豆粒大小的骨球。
“三天过后,会自然脱落,脱落后,辅以阴阳水,喂孩子服下,便不会有事了!”老葛沙哑着嗓子说道。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话音刚落,波浪姐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眼间因为孩子恢复的那点喜色,瞬间消失不见。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
接起电话,只听了一句,她脸上便浮起一层怒气,音调也跟着拔高。
“你儿子昏睡不醒时,你有问过她做过什么吗?”
波浪姐边说边往外走,最后进了主卧。
“什么叫不是她做的?谁做的谁心里有数!”
“我做人做事,一向清楚,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
“我在哪?我能在哪,我在儿子这!”
即便是隔着一扇门,波浪姐的声音依旧传了出来。
接下来,好似对方说了好话,波浪姐的声音小了一些。
过了大约五分钟,波浪姐面带寒霜的走了出来。
“有一个词叫术法反噬,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二叔看着走出的波浪姐,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波浪姐怔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道:“陈师傅,你的意思是……”
“做法拘孩子魂的那个法师,就在隔壁单元,他刚刚受到反噬跳楼了,类似这种黑法师,不可能把因果全部摊在自己身上的!”
二叔意味深长的说道。
波浪姐脸上浮出一抹喜色,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