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瑟完的蝉衣,等到萧墨白转身离开以后,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有些蹦跶过头了,这时候才知道后悔,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悔恨的看着萧墨白的背影,心中捶胸顿足。
心中暗自感叹,一定是主子最近表现得太过温和了,这才让自己失了分寸。ъΙQǐkU.йEτ
按照了萧墨白以往的性子,此刻主子虽然没有责怪,可是以后怕是免不了一顿责罚了。
想到这里,蝉衣便一副吃了屎的表情,此刻心中要多后悔便有多后悔。
萧墨白正背对着蝉衣回到马车旁,没有看到蝉衣的表情,可是顾念却透过开着的马车门看到了。
等到萧墨白回了马车,顾念便好奇的问道:“墨白哥哥,你同蝉衣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你?”
萧墨白闻言,这才回头瞥了蝉衣一眼,注意到蝉衣的表情,心中了然,淡淡答道:“没什么,他可是意识到刚刚自己僭越了,此刻正后悔着呢。”
注意到主子回头看了自己一眼,蝉衣下意识的立正站好。
“啊?什么意思?”
萧墨白的解释,顾念没有听懂,不过萧墨白也并未打算详细与顾念解释,而是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念儿无需放在心上。
既然此刻已经停了车,念儿要不要下车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不用了,我们出发的时间不长,你又一直抱着我,此刻我也不累,还是继续赶路吧。”
“那好。”既然顾念不需要下车,萧墨白便吩咐队伍继续赶路。
因为顾念乘坐的马车,萧墨白又特意吩咐了不用迁就着在后边走着的那些宫女行进的速度,所以此刻顾念和萧墨白、蝉衣乘坐的两辆马车,已经把身后的宫女甩开很远的距离了。
其实蝉衣是喜欢骑**,可是因为还要考虑给主母带着的那些药材和煎药的工具,所以蝉衣也乘坐了一辆马车,跟在萧墨白和顾念乘坐的马车的后边。
因为只有他们几人,又没有其他顾虑,所以他们的行进速度更快了一些。
麓山的方向,还在京城更往北一些,所走的路程,与上次与萧墨白南巡时完全不同,一路上,都是顾念没有见过的风景。
不过因为已经是深秋时节,所以景致便没有其他季节美丽。担心外边的风有些凉,所以萧墨白也没有打开马车的窗子。
可是当马车又前行了一段距离,更前方的路上布满了银杏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