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渊请客的,但凤渊喝不着。
温迪更乐了。
果然,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是最便捷的方式。
不过他并没有快乐多久,迪卢克也将它面前的那瓶蒲公英酒收了回来。
“你看起来也没到能够喝酒的年龄。”
“哈哈哈,是的,我们两个都还没有到能够喝酒的年龄。”
快乐,它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现在就从温迪的脸上来到了凤渊脸上
“来来来说好的今天晚上我请客,你想喝什么饮料,尽管点。”
凤渊问温迪。
“喜欢苹果酿还是西瓜汁?或者桃子汽水?”
“我想喝酒。我想喝酒啊啊啊啊。”
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酒,温迪尖叫,扭曲,风一样的爬行“老板,我真的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龄,我喝酒的时候你还在……”
“就是这里了,我们进去躲一躲吧。”
一个已经摘下面具的小黄毛突然推开酒馆大门闯了进来,根本就没有搭理迪卢克,径直上了二楼。
凤渊从她的身上感觉到了天空之琴的气息。
这次竟然没有什么别的插曲,天空之琴就这么被旅行者偷到手了?
“旅行者?”
温迪不闹了,他眯起眼睛打量躲起来的旅行者。
“旅行者也是和你一样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别人喜欢叫旅行者为旅行者,反正温迪叫旅行者的原因是,空和荧这对兄妹时不时的换来换去。
有时候还换个名字,别如说叫什么老公,老婆,什么把裤子脱了,把衣服脱了,更有甚者叫我要上厕所,爹。
真的有人会起这种**的名字吗?
温迪不懂,他只觉得旅行者的父母究竟是如何取出这些别扭名字的,他们自己叫着能适应吗?
不如直接叫旅行者来得比较好。
“是的哦,荧和我一样。”
“这一次,能迎来终结吗。”
温迪自言自语,迪卢克一把从他的手中夺过蒲公英酒。
“诗人,我说过,你还没有到能够饮酒的年纪。”
温迪:……
这都能被发现!
“啊哈哈哈,不愧是迪卢克老
爷。迪卢克老爷耳聪目明,一定能看出来我已经能喝酒了吧?”
“不能。”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