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棋子。

将脑中的疑问甩开，磨素英道：“我需要你的指点，为我指出一条极致力量的路。”

“竟然你喜欢铁砂掌，那就将它练到极致。”楚向道。

“还有什么样的极致？”磨素英不明白。

“不止于掌，周身上下皆如此，以身为兵，如此，刀罡剑气难侵，金身不坏。”楚向道。

“这样也不过是挨打的木头人。”磨素英摇头道。

“若是配合凌空虚渡的步法呢。”楚向道。

“有机会和虚境高手一战。”磨素英道。

“任何修行，终归是以身为本，若能成就金身不坏，神通妙法不过反掌，自然映照于心。”

丹劲到虚境，其实就是将丹田一股精气化入全身，从道理上来讲，与将铁砂掌练到全身通透一样，从推论上这是一种可行的办法，但是究竟行不行，楚向也不知道，他只是给磨素英一个建议，一个让她当小白鼠的建议。

若是磨素英真的成了，那她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若是不成，自然是身死道消。这是一种赌命的方式，也是速成的法门，对别人或许没有吸引力，但是对磨素英这种人而言，这是一个很有诱惑力的方法。

磨素英思考了六秒之后，郑重的道：“好。”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楚向道。

思考了一下，磨素英道：“暂时没有了。”

“那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楚向道。

磨素英走了，娇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中。

簪缨之家的女子，这是一颗好棋子，不过楚向并不想在这颗棋子上谋算太多，他种下了一颗种子，给这颗种子铺好了一条路，只要种子沿着这条路成长，一切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