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平均，有的人部分成绩差，部分成绩突出。

你再看看她的……”

陈凡好奇翻开后面成绩单。

‘满分，满分，满分，满分……’

十几张试卷，所有成绩全是满分！

陈凡讶然，这特么是考题泄露了吧！

不对，这么多题，就是出题的人，回过头来自己做一遍，也难免有疏漏，全满分几乎不可能的！

“这人现在在哪儿？”

“还在城外，所有通过资格考试的考生，在没正式批准入城之前，都暂时留在城外营房。”

“嗯……

这样，这批人暂缓进城，就和他们说程序没走完，多等一日。进城的事明天再说。”

“好吧。”

不知道陈凡又在打什么主意，但阮秋知道，这小子每个不经意的举动背后，很可能都另有深意。

陈凡留下了刘翠娥的资料，等阮秋出去后，重新打开，盯着照片上那张呆板的脸，陷入沉思。

很难想象如此普通的路人脸，竟会比阮秋还聪明。这么有才能的人，从前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之前未央城招募人才的时候，从没有露面过？

未央城现在百废待兴，而且强敌环伺，局势错综复杂。

好不容易才将地下城收拾出些样子，陈凡可不想因为一点点疏忽，将革命成果付之一炬。

谨慎永远都是没错的。

他突然想起，这个女人既然这么厉害，没准也是科学圈儿的人，说不定卓明玉知道呢。

想来，大战之后，那小子一直因为柳思薇的事情绪低落，闷不吭声，自己还没和他好好聊过。

陈凡合上资料，提着走出屋去。

未央图书馆。

这里早就被弄得乱七八糟，书中传承着人类薪火相传的文明和精神，虽然陈凡文化水平不很高，但也知道这些书著的意义和重要性。

城市开始重建之后，他专门挑出一批知识分子，在这儿整理书籍典藏。

卓明玉是主动要求在这里干这活儿的，无他，只因为这工作安静。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手上书籍资料中，没人有闲心聒噪。

陈凡自然懂，而且以卓明玉的水平，做这工作也十分合适，便答应下来。

之后他还特意交代梅津等小伙伴，没事儿少去打扰卓天才缅怀故人。

图书馆这边陈凡有日子没来了，没想到数十万册书籍，已经整理好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