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掮客和其他武装,然后再制定出个价格表来,先生们,可以行动了。”
“是,长官。”安布雷拉还站起来敬了个礼,然后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初创的公司总有耗不尽的热情。
每个人都将自己看做公司的重要部分。
毕竟,孩童都是阳光的。
可千万…
不要迟暮。
……
1991年1月7日。
高军又来到了塔林,还是晚上十一点多。
整个机场…
安静的可怕。
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外,也只有冷风在呼啸了。
高军裹着层棉衣,这时候的爱沙尼亚,零下7°!
一行人刚下飞机,就看到两盏大灯照射过来,然后两个士兵举着个横幅。
“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мистерЮрий!(欢迎,尤里先生!)”
“尤里,又见到你了。”阿纳托利爽朗的的笑着,张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看起来胖了很多。
看样子,最近伙食不错。
“你好,尤里先生。”迭戈斯基的儿子柳德米拉打着哈欠,精神很萎靡,强打着笑容。
这家伙…又吸多了。
不过,他的军装变成了少校,上次来还是上尉,果然,朝廷有人好办事。
而旁边还站着班克罗夫特和斯柯蒂斯。
高军很好奇的问,“迭戈斯基将军呢?”
阿纳托利表情有点苦笑,柳德米拉倒是很坦率,“他正在招待从欧洲来的客人,明天会跟你见面。”
高军眉头一挑,笑着点头,看了眼旁边的托尼科夫,后者微微点头,将一个黑色盒子递给柳德米拉。
“这是?”对方一愣问。
“给你带来你最喜欢的。”
柳德米拉看了他一眼,很好奇的摊开,当看到里面的一包包东西时,就忙关上,看向高军的眼神温顺许多。
“我在墨西哥的朋友送的货。”
高叔叔说过,要照顾你的嘛!
你喜欢吸,那就多吸点咯。
反正,你也没救了。
柳德米拉的样子已经开始干枯了,有见过吸食这类“东西”的人,肯定都知道,什么叫做面目狰狞,一个活脱脱的人被榨成骨瘦如柴,然后整张脸都是凹进去的。
看样子,这家伙,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