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回去后给师父看了那本奇怪的题本,顾修竹还没看看内容,一看那字迹就认出来了:“哦,他啊。”
“师父你认识著书的人?这题集可有原本?”
“他以前上山来找过我,约有十年了吧,原本我却是不知道了。”顾修竹挠着下巴回忆。
“我怎么没印象?”阿杨皱眉回忆。
然后就对上了师父“你能记住个什么鬼”的眼神。
阿杨:……
风评被害。
“那样的人物你应该有听说过才是……不过好像我下山后的确没有听到他的事情,难道是归隐了?”
“所以著书之人到底是谁?”阿杨再次翻看这边题集。
“王怜花。”顾修竹评价道:“名字和你还挺像的。”
像个屁。
阿杨礼貌微笑。
“听说他和沈浪一起归隐了,也不知道真假。”阿杨懒得和师父计较自己的名字了。
流行用药材做名字是借口吗?
上山采红花捡到我才取这种名字留作纪念是借口吗?
而且直到现在师父都是一副“多好的名字”的样子,有时看他急了还夸他名字和玉儿有夫妻相。
黛玉,红花。
多工整!
阿杨还没来得及给师父给白眼,就见师父一拍大腿,一脸惊讶:“沈浪!?这么说原来和沈浪那小子一起来的人就是他啊?!我说呢怎么……”
师父说着说着没音了,自顾自嘀咕着什么。阿杨看向师父,但又担心听到什么不着调的消息影响沈浪这个名字在自己心里的形象。
阿杨做好心理准备,想着哪怕听到师父说沈浪小时候在他怀里尿过自己都不会惊讶了。
“沈浪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害、可惜了你沈叔,怎么发福成这样了,沈浪之前来见都没敢认。”
“啥?”阿杨懵住了,什么沈叔?
他们山上平日在外行走,帮他们采买东西的人就姓沈,阿杨叫他沈叔。
他和沈浪有什么关系吗?
“就是你沈叔儿子啊!去年和朋友来我们谷里住着了,你原来没见过啊。”
说起沈叔儿子,阿杨有些印象。
我以为那是被外面江湖内卷怕了回来找父亲啃老的躺平青年和他的躺平朋友。
阿杨知道师父山谷里藏了不少隐居的人,但因为住得分散,有些人也不愿意被打扰,所以他从来没有去主动叨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