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放心地回到厨房,忙碌了起来。
小团子梦见自己在天上飞,清凉香甜的风吹在身上好舒服呀!
棉花糖一样又白又软的云朵就在脚下。
小团子张嘴啊呜咬了一口,哇哦,甜丝丝哒?
原来云朵真是棉花糖做哒?好神奇呀!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小团子往下面望去,咦,脚底下就是黑河村耶!
有户人家的院子里有好多人,好像在吃席。
小团子吞了口口水,凑近了去看。wwω.ЪiqíΚù.ИěT
突然,画面一转,小团子看到自己的爹爹被众人围在中间。
不远处,衣衫不整的叶言兰捂着脸哭得伤心欲绝。
爹爹脸色惨白,神情绝望,“我知道我说啥都没用,事到如今,我只能自证清白!”
说着推开众人,冲进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冲着自己的手狠狠剁了下去……
“嘚嘚!”小团子吓得大叫,猛地从梦中醒来。
“嘚嘚!”
小团子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摔了个**蹲儿也顾不上疼,扒拉着小短腿跑得飞快。
嘚嘚不要剁手手嗷,小九会来救尼!
霍家院子里,桌椅板凳摆得满满当当的。
桌子上摆着的虽然都是农家的家常菜,但看得出来是有诚意的。
大家坐定后,霍大年竟然抱出一坛酒走出来,神情带着几分怅然。
“这坛酒放了好几年了,是我娘为仲年科举高中时准备的,现在放着没什么意义了。干脆拿出来给大伙喝了,希望大家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
霍大年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说完后有些不敢看大家。
“好,大年你有心了!”
“你的善意我们都知道了!”
“不关大年你的事,你跟他们不一样!”
闻着酒香,不少村民忍不住吞口水。
这年头谁家有闲钱买酒喝?他们都快忘了酒是啥味道了。
姚氏和骆秋月拿了碗上来,霍大年给大家斟酒。
每人分得小半碗黄酒。
对村民们来说,只要有口酒水喝,有没有菜已经无所谓了。
霍家前不久才没了两个人,大家也不好高声说笑,只是互相碰了碰碗就开始喝酒。
叶言平两口酒下肚就觉得不对劲。
“这酒好上头!”叶言平按了按额角,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