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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兆尹官署之外以及长安各门处,到彦之皆以徐宗文名义贴了安民告示。
告示大意是:秦失其政,所在纷扰,生民涂炭。吾率众至此,为民除害耳。汝等各守旧业,无怀疑惧。贤人君子,有能相从立功者,吾礼用之。旧政有不便者,吾除之。
正是因为有了到彦之颁布的求贤令,长安衙署外聚集了来自各地的儒生、玄门以及佛道二教的贤才和能人异士,他们都是因为到彦之发出的求贤令慕徐宗文之名而来。
“不错,自古选贤任能都只是上位者为了笼络人心随口一提,真正能够付诸实施的怕也只有魏武,如今我大军入关颁布新政,自然是损伤了士族利益,他们反对自然也在情理之中。”徐宗文早就看透了,但是外面如此大的声势他也不能完全置之不理。
“传令,贬雍州司马、破虏将军郑略为泾阳令,罚俸三年,即日执行。”
“诺!”
徐宗文亲自书写了对郑略的贬斥手书,交由羊昙带走。
贬斥郑略只是为了安抚关中士族,当然,是表面上的安抚,表面上对士族的退让,实则徐宗文对郑略另有安排。
但是徐宗文对关中士族的忍让并没有换来长安的平稳,没过几日士族们又开始族簇拥在秦王宫门外求见,大抵是要徐宗文取消不论人品,唯才是举的求贤令。
这一次,士族们直接不顾脸面直接开始抨击京兆尹到彦之!
徐宗文得知后大动肝火,他立即召集在长安的幕僚文武入宫议事。
“什么叫以德服人,什么叫贤良方正?”
“临阵能致胜而不使将士枉死是德,治国能安民而不使百姓受冻馁之苦是德。”
徐宗文手中握着笔杆,他走下台阶,环视了一圈后又缓缓步上。
“至于那些出身高门的世家子弟,每日坐而论道,口若悬河,实则胸无治国安民之策,腹无决胜千里之谋略者,似此等沽名钓誉之徒,华而不实之辈。朝廷和幕府没有那么多俸禄来养这些闲人。”徐宗文淡淡的清朗声回荡在众人耳边久久不散!
“当今乱世,我需要的是能助我平息刀兵安定天下的大才!”徐宗文目光中满怀希冀,他求贤若渴,为此他不惜付出一切,变更法度,改易祖制又算得了什么?
“乱世当用重典!乱世才要不拘一格!”
徐宗文站在上首慷慨激昂说完了之后转身回到主位安坐,忙又饮了一杯茶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