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练,指导,她不会无聊。
这也是薄向承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穿,当即他的眼神就暗沉了下来。
他和安浅在薄衔三月份才开始真正同床。奶奶生病后,那段时间,他有时候想狠狠欺负安浅,在chuang上。
他无法表达他的痛苦,高女士无疑是他人生中很重要的存在,他不知道该怎么排解心里的郁结。大哭大吼更不是他能做得出来的,没用,和人长篇大论倾诉他不会,也没用,喝酒大醉更不可能,都那个时候了,他喝得醉醺醺了,短暂麻痹痛苦,然后呢?
问题没解决,还留下一堆烂摊子。
偏偏那时候,安浅对他温柔如水,她好像能包容他的所有,纵容他的所有,她眼里装满了心疼爱意的样子,给了他很多的力量。
他不声不响,不哭不笑。照常上班,晚上失眠。
安浅就怕了,如同河蚌羞涩的女人在一个晚上主动吻住她,她脸红心跳加速得不成样子。
但是她的眼眶是红的。
“我该怎么做,才让你不那么难受?我要怎么让你开心?所有的事情为什么都给你抗?”
“不要在意姑姑们的话,不要在意你父亲的话好不好?”
然后,那一晚他差点失控了。
说不清是对她隐忍太久的欲望还是内心深处的黑暗。
再后来,奶奶病好,他工作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有时候真不是他欲求不满,是统共就不多…
但安浅好像很容易满足,她很敏感。
他才一次,她就有好几次,他两次,她就已经……所以她经常喊累,还觉得他不放过她…
对此,薄向承有苦难说。
他们两体型差距大,阿浅还是得多练练。
太娇气了。
惯的。
此刻,他盯着安浅,就像是狼盯上了肉似的,他眸色深深,直接反手锁上了房间门。
安浅的笑意僵在了脸上。
“你…不是要出去吗?你不会要……”
“明天去。”薄向承言简意赅,迈着大长腿走向她。
“不行!”安浅后退进了换衣间。
她怂了。
“老公,我换套衣服,我换长裤子短袖!!”
她错了!就不该穿比基尼!
薄向承嗓音低沉道:“不用换,反正是私人沙滩。”
被抓住手腕吻住时,安浅想到了代甜说的话,离不开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