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暂时封住了,一旦解开金针的话,毒素就又会蔓延了,到时候就麻烦了。
他们说出了顾虑。
莫一刀提着刀站起来说道:“我去找个小白鼠来试药。”
然而,下一秒,贺忱忽然开口道:“用我试吧。”
话音刚落,几人都看了过来,惊讶地看着他。
贺忱说:“阿克曼的毒没有那么简单,小白鼠只怕试不出来,还是直接用我试吧,有用的话再给姜姜吃。”
“那要是没用的话,你知道下场吗?”宁文海忍不住出声道。
贺忱却不慎在意地笑了下,说:“要是毒没解的话,就当是给了一个演苦肉计的机会,也让几位师父看到我对姜姜的诚意,这于我来说,也是很大的用处。”
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倒是让他们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不管结果如何,他肯站出来替小徒弟试药,总是很难得的。
果然心机得很。
偏偏这份心机在这份挚诚面前不值一提,让人着实生不出半分反感来。
风长水他们久久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贺忱主动出声提醒道:“来吧,我相信三师父六师父的能力,早点解开,姜姜也能早点醒来。”
说完,他走上前,拿起他们放在一旁的毒药。
那是他们根据阿克曼的药方做出来的。
他毫不犹豫地仰头吃下。
见状,风长水赶忙把手上的解药递给他。
贺忱却没急着吃,他过了几秒,等毒药发作时,眼皮不由轻颤了下。
原来,她受的,是这样的苦啊。
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疼,最疼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