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噎了下,默默在心里给莫一刀竖了个大拇指。
七师父可真了解四师父啊,在厚脸皮这件事上,还真是谁都比不过四师父。
顺给他一根杆儿,他绝对能毫不犹豫地顺着杆爬到最高处。
其他人也不由得被他给惊呆了。
牛,居然还能这么说。
柳鸿哼了声,扫了姜糖一眼,就知道她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一点儿都不真诚。
“不听我的话,你就等着吃亏吧。”他说。
姜骆蹙眉看了他一眼,“就不能盼着点儿糖糖好?”
“我哪有……”柳鸿还想为自己辩解,但回想了下自己说的,也觉得有些心虚,就把后面的话吞了下去。
看不惯贺忱是真的,但他也绝没有真想小徒弟吃亏。
怪舍不得的。
看着她,姜糖一下子甜甜笑了起来,给他夹了一块肉,“谢谢四师父,就知道您疼我。”
柳鸿一下子又得意起来了,“你知道就好,师父的话也都考虑一下,师父不会害你的,知道吗?”
姜糖连连点头,继续给他夹着菜。
他老人家还是多吃点吧。
几位师父中,就数他最不靠谱了,什么馊主意都能出得出来。
偏偏柳鸿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还乐呵呵地吃着菜,有些得意地和其他几个人显摆。
其他人看破不说破,无语地看着他,但氛围却很像是一家人。
贺忱看着他们,能明白他们为什么不答应,要这么为难他。
如果是他的话,肯定是要比他们做得更过分的。
谁要是敢拐跑他的姜姜,他怕是能把那人的腿打断。
就是惦记,也不该惦记的。
相比之下,他们已经很温和了。
所以,不管他们出的题目再刁难,他心里也没用比好的怨言。
姜姜值得最好的。
他也会向他们证明,他就是那个最好的,是值得姜姜托付一生的人。
剩下的两场比赛,决定放在明天再比。
饭后,姜糖躺在树下的躺椅上,陪着几位师父喝茶,一下子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感觉时光都变慢了。
姜糖想着,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小盹儿。
肚子忽然上多了件衣服,她一下子睁开眼睛,待看到是贺忱时,眉眼一下子柔和下来,冲他笑了下,“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