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也不会武功,脾气又好,但是大家都很听他的话。
她忍不住在想其中的原因,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因为他当过老师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没想到啊,师父们居然害怕老师,这怕是刻在国人骨子里的习惯吧。
想不到啊,师父们居然还都是乖宝宝。
见她突然傻笑,姜骆扭头看向她,有些疑惑道:“怎么了?”
姜糖捂着嘴直摇头,不能说不能说,说了肯定要挨揍。
虽然不说,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
宁文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傻。”
看看她,都不聪明了。
都是跟贺忱在一起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有些迁怒地瞪了眼贺忱。
这下子,贺忱都觉得有些冤枉了,他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啊。
姜糖也不解释,麻溜地吃着饭。
饭后,又抢着去洗碗,结果刚进厨房,就被贺忱给推了出来。
他往她怀里塞了个果盘,揉了揉她的脑袋,“去陪师父们,我来洗。”
说着,温柔却坚定地又轻轻推了她一下,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姜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没跟他抢,抱着果盘往院子里走去。
师父们正坐在这里聊天。
她凑过去跟他们一块儿聊着。
见她这样子,几人心里不免又有些唏嘘。
还在襁褓里的小姑娘一下子就长大了。
姜骆朝姜糖招了招手,“糖糖,跟我来一下。”
姜糖不明所以,乖乖跟了上去。
姜骆带着她来到他的房间,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盒子来。
那盒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姜骆打开,拿出里面的存折递给姜糖,说:“糖糖,这是师父这些年的存款,给你。”
“虽然贺家有钱,但你记住,你永远都是师父们的徒弟,不要委屈了自己。”
听到这话,姜糖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师父。”
姜骆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得一脸温柔,“小贺很好,很喜欢你,你们在一起,师父很放心。”
这是他的真心话。
从头到尾,他都是所有人中最支持贺忱的。
姜糖把存折推了回去,摇头,“我不要,这是师父的,我自己会挣,而且,我还要努力挣钱给师父养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