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呢,还是该让他们两个在一起,然后靠姜糖把贺忱也给留下呢?
不行,贺忱这人对他们实验室没什么兴趣,可别最后弄巧成拙,赔了夫人又折,那可就亏大了。
这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想着,他轻咳一声,忽然抢过贺忱手上的棉签,一脸关切道:“来来来,我看看,我给你上药,我才是专业的,哎呦呦,这伤得好重啊,好让人心疼啊。”
说着,他就要去抓姜糖的手。
姜糖一下子就避开了,蹙眉看着他,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被脏东西给附体了,明明他刚才还在嫌弃贺忱太小题大做了。
结果他现在比他还夸张。
还有,那油腻腻的话又是怎么回事。
姜糖都被他恶心到了,偏偏乔特没有丝毫察觉,还故作心疼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快点儿,我赶紧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免得一会儿愈合……啊不对,是感染了。”
更不对劲了。
姜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看着他的眼神也跟看大**一样。
他这是忽然抽什么风呢。
乔特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一心想要展现他暖男的一面,还要去抓姜糖的手,下一刻,猛地被人抓住手腕,力道大得他甚至都听到了骨头响动的声音。
乔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愣愣扭头看去,正对上贺忱那张冷脸。
贺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几乎都要化作利刃了,冷冷看着他,声音危险道:“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