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见他静静躺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
“糖糖?”门突然被打开,贺永桥吓了一跳,就连贺恪也惊讶地看着她。
贺永桥问道:“怎么了?”
彭振没来。
刚才那话,估计是想声东击西,给自己找逃脱的时间。
意识到这一点后,姜糖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反手把门关上,想了想,又加了张符上去,这才走了进来,摇头说:“没事。”
她额头上满是汗,刚才又急成那个样子,贺永桥怎么可能相信她说的没事。
他表情一肃,认真道:“糖糖的,到底出什么事了,是跟阿忱有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麻烦告诉我,我是他爷爷,希望能知道所有有关他的事情。”
“也不用担心我承受不住,相比让我自己一个人去胡思乱想,我更希望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说得掷地有声,姜糖怔了下,思忖片刻,最后还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听完她说的,贺永桥眨了眨眼,扭头和贺恪对视一眼,见他眉头紧蹙,就知道他也没听懂。
沉吟片刻,他迟疑地问道:“所以,阿忱现在的情况,都是被那个叫彭振的人,还有他徒弟害的?”
“他们故意让阿忱变成现在这样,就是为了方便给他们吸食那个什么叫煞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