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也没法坐车,基本上走路就是靠两条腿,但还是坚持背着很重的书。
他也经常看到她翻看那些书,都已经看过很多遍了,书都翻得发黄,但她还是一遍遍地看着。
她是天生的玄门中人,适合,也喜欢。
然而,现在因为她,她在这条路上止步不前,再难有突破。
对她来说,想也知道有多痛苦。
想到这里,贺忱的心更疼了。
此时对自己度过死劫的事并没有多大的欢喜,因为他很清楚,这是姜糖用她的未来换来的。
徐炎刚才说的没错,如果他再对他不好的话,用不着他动手,他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贺忱脚步沉重地往病房走去。
他现在很想去看她,但她不希望他知道这件事,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看到他回来,贺恪和贺怀齐齐扭头看了他一眼。
贺怀担忧地看着他,贺恪冷峻的眉眼中也透露出些许凝重来。
他忍不住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哎。
两天的时间一到,贺忱便立刻去找了姜糖。
彼时她正坐在走廊上,佯装刚来的样子,贺忱扫了眼一旁的病房,没有戳穿,快步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扭头凝视着她,目光一寸寸从她身上掠过。
见他这样,姜糖忍不住笑了一声,冲他眨了下眼,调侃道:“忱哥,不认识我了?”
贺忱看着她,也跟着轻笑了一声,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说:“我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和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