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山上的时候也经常出现,所以姜糖并不怕这种情况,平静地和他探讨着。
徐炎则在旁边看热闹,给她加油,每每看到风朗说不过,都得意得不行,仿佛打败他的人是他一样。
蠢。
风朗扫了他一眼,懒得理会。
很快,就到了七号,姜糖明天也要开学了。
晚上的时候,贺忱过来接她。
老先生的病这会儿也好了许多了,看着姜糖,笑了笑,“小姑娘,这几天真的是麻烦你了。”
姜糖摇头,“不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对了,药还得继续吃,王叔,麻烦您多看着点儿,可不能再让老先生把药偷偷倒了。”
她说的是老先生之前做过的事,是闲暇的时候老王和姜糖说的。
听到这话,老先生也哭笑不得地笑了下,虚虚点着老王,摇了摇头,“你啊。”
“王叔也是为您好。”姜糖笑着说道。
这一点,老先生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也不是真的介意。
这些年也是老王一直在照顾他的,他也早就把他当做他的家人了,自然不会介意这么一点儿小事。
只认真道:“我一定会好好吃药的。”
“好。”姜糖点了点头,和他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坐上了车。
风朗和徐炎也赶忙跟上。
贺忱先把这两个大灯泡各自送了回去,这才带着姜糖缓缓往贺家开去。
姜糖靠在椅背上,从上车开始,就一言不发,神色间似乎有些怅然和伤怀。
“怎么了?”快到家的时候,贺忱才终于开口问道。
姜糖依旧打不起精神来,有些沮丧地把林婉君的事说给了他听。
贺忱之前就知道宁文海风长水和林家有过节了,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最怕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了,理是说不清的,就算是说清了,也都没什么意义,说到底,心里的难受不会少半分。
这件事里,每个人都是受害者。
姜糖叹了口气,心里闷闷的有些难受,“这几天我住在林家,其实能感觉得出来,老先生是个不错的人。”
而她的师父,也是很好的人。
就是因此,才让她更加难受。
她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看着他们每天生活在煎熬之中。
“别想那么多。”贺忱握了下她的手,“世上有很多事,都是我们无法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