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爷爷那边出了点事儿,我得先回去看看他了。”
听到这话,姜糖一急,“贺爷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暮云平和柳鸿也看了过来,看着贺忱的目光中带着些怀疑。
他们总觉得这电话来得太及时了些。
贺忱神色自若道:“也没什么大事,说是心脏不太舒服。”
这还不是大事?
姜糖神色一正,“走,忱哥,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贺爷爷。”
说着,她把手上的杯子放下,急匆匆往外走去。
贺忱点了下头,和柳鸿说:“四师父,我刚刚喝了点儿酒,不适合开车,可以借个司机吗?”
柳鸿盯着他,见他面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大概已经明白过来了,不由心底冷笑一声。
“走,我给你当司机。”
他倒要看看,这个贺永桥心脏怎么个不舒服法!
他现在怀疑,这就是他们爷孙俩的阴谋!
听到这话,姜糖说:“四师父,时间也不早了,您好好休息吧,我过去一趟就行了。”
说完,又看向暮云平,“二师父,您也早点儿歇着啊,您现在可不能熬夜。”
交代完,她拉着贺忱就急匆匆往外走去。
柳家司机见状,看了看他们的表情,跟了出去。
心脏病那可不能耽误啊。
几人很快便离开了。
柳鸿冷哼一声,和暮云平说:“打个赌,我猜贺家那老头子没事。”
暮云平面无表情道:“那又怎么样,不过就是没有兄妹的名义而已,到最后,看的还是糖糖自己心里怎么想。”
之前他俩还有婚约呢,姜糖不也照样没对贺忱动心嘛。
柳鸿一想,乐了,“也是,只要糖糖心里把贺忱当做哥哥就行了。”
杀人诛心,这才是上策啊。
果然,贺忱虽然打断了“认亲仪式”,但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多好。
姜糖见他全程低气压,还以为他是担心贺永桥,出声安慰道:“忱哥你别担心,我看过贺爷爷的面相了,他能长命百岁的,这次肯定没事。”
“嗯。”贺忱有些艰难地对她笑了下,笑得有些勉强。
姜糖也不介意,催促司机开快一点。
等到贺家后,立刻跑到贺永桥房间,见他脸色看着还不错看,也放心了些。
把完脉后,她有些奇怪道:“咦,没事呀。”